这独自待了18年,到底是什么滋味?
就手机里刷到这么个消息,叫内达尔·阿布·阿克尔,在以色列监狱里,一个人被关了18年。18年啊,一天两天也就罢了,18年就跟活生生把一个人从世界剥离了似的。我第一反应是,这得什么样的人才能承受住?或者说,这到底是什么样的“单独监禁”,能执行这么久?说实话,看到这数字,我脑子里闪过的不是什么励志故事,就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这背后,得有多少东西,才能让这事儿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?
查了一下,原来这哥们儿是因为参与了什么抵抗行动被抓的,以色列那边把他判了无期,然后就给他来了这么个“特别待遇”。路透社的报道里提到,长期单独监禁被很多国际人权组织视为一种酷刑。联合国人权事务委员会也早就说过,超过15天就可能构成酷刑。18年,这得是把这哥们儿往什么境地推?我搜了下“以色列监狱 单独监禁”这几个词,出来的东西有点杂,但不少报道都指向,以色列在对待巴勒斯坦囚犯这事儿上,确实有争议。2023年就有报道说,以色列监狱管理局在2022年把单独监禁的囚犯人数增加了4倍。从几十人到几百人,这趋势有点吓人。而且,这种做法似乎不是针对个别人,而是有一定普遍性。
这事儿让我琢磨,一个人的正常生活,是需要社交,需要被看见,需要感受到这个世界的。你把他完全隔离起来,跟他周围的世界隔绝,这对他心理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摧残?新闻里说,他被单独监禁了18年,但具体细节,比如他住在哪儿,一天吃什么,有没有机会见到阳光,这些都语焉不详。但光是“单独监禁”这四个字,我就能想象到那种无边无际的孤独和绝望。这18年,他的人生有多少个瞬间是被空白填满的?那些重要的日子,家人的生日,节日的喜庆,甚至愤怒和悲伤,他又能以什么方式去感知?
而且,这事儿不能只看“受刑人”这一头。背后折射出来的,还有更宏观的东西。巴以之间这几十年的冲突,已经成了一个绕不开的死结。在这样的背景下,司法和人权的标准,是不是也跟着变得模糊和扭曲了?我们总说要依法办事,要保障人权,但当一个国家为了所谓的“安全”或者“报复”,能够长期实施一种被国际公认的酷刑,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。这种做法,到底是在维护正义,还是在制造更多的仇恨?从我查到的数据看,以色列监狱里被单独监禁的巴勒斯坦人数量在增加,这说明这可能不是个案,而是一种趋势。趋势这东西,最容易让人不安。
我看到有个文章里提到,说这种长期单独监禁,会剥夺囚犯的“人性”,让他们变得麻木,甚至丧失语言能力。你能想象吗?一个人,就像被放进了一个时间胶囊,外面世界天翻地覆,他却被困在原地,跟外界没有任何联系。我昨天还看到个新闻,说某个国家监狱,虽然不是单独监禁,但囚犯们反馈说,长期下去,自己都感觉自己不像个人了。跟这个18年单独监禁一比,那还是轻的。这种长时间的隔离,对于一个人的精神世界,可能真的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。
现在的问题是,这种做法,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,真正地“解决”问题?它能让仇恨消失吗?还是只是把仇恨的种子,埋得更深?如果一个社会,能够容忍这样的“长期改造”,那么它本身的健康程度,又该怎么衡量?这18年,一个人的人生就这样被“暂停”了,那外面的世界,还有他的家人,又该怎么承受?我看着手机屏幕,就觉得一股子闷气堵在嗓子眼,真的,你一个人长时间不跟人说话,不跟人接触,最后会变成什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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