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琼丹最近在广东某千古情景区的短视频刷爆了不少人视线:她站在台上跟游客合唱粤语老歌,拿着话筒笑得很放松,现场互动也很接地气。
多家媒体(都市快报、荆楚网、极目新闻、现代快报)都有报道,视频里她仍是那个有辨识度的“石榴姐”,但这次的身份不是影视剧里的一角,而是“景区里的表演者+直播主”的混合体,观众看得既亲切又多了一点感慨。
现场画面里,她和游客一起跟着旋律摇摆,台下拿手机拍的人很多,评论里都是“怀旧”“当年记忆回来了”。
有短视频直接把她的笑声和一句句粤语歌句放成BGM,传播速度快。
景区方面也借此做了传播,很明显这类活动是双向的——艺人有曝光,景区有话题和客流,这是实打实的商业操作,不少报道都有提到这点(来源见上文媒体)。
说回苑琼丹本人:她1963年出生,1993年凭《唐伯虎点秋香》里的“石榴姐”成名,后来在TVB当配角,2001年《封神榜》里的“殷十娘”也曾获观众喜爱。
她长期以性格鲜明的配角角色被记住,镜头里常常是那种能一眼看见的存在。
但镜头以外的选择,现在变得更实际——不只是演戏那么简单了。
她在2023年就明确表示要暂时息影,把重心放在直播带货和短视频上。
她自己说过一句话很直白:“每一场(直播)我都要提前几天准备。
我这么忙,怎么拍戏呢?
做人要有取舍,专心做好一件事。”
这话被多家媒体转载。
她也说直播的收入和掌控感更吸引她,并否认自己是在“自降身价”。
这说明她做出选择是有经济与心理考量的,而不是简单的形象变化。
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?
有两个比较现实的外部因素:一是影视拍摄环境。
现在不少剧组为了降低成本会压缩拍摄天数,节奏变快,演员连张弛的空间都少了。
对像苑琼丹这样的配角来说,能不能通过作品持续获得话语权和稳定收入,变得越来越不确定。
二是新媒体变现机制更直接——带货、短视频打赏、流量分成,这些能把回报和控制权更直接地交到艺人手里。
她还提到做直播不是随随便便上镜那么简单,每场都要准备,学选品、学话术,学怎么在镜头前把自己表现好。
这一点很重要:很多人以为直播就是“说两句话推个货”,但实情是要投入时间学习新技能,包含营销、后期剪辑、粉丝运营等。
她短期内不会接长剧,但可能会接短期综艺,这是她对自己职业重构后的实际安排——把时间和精力投向更可控的收益来源。
更大的趋势是,国庆长假里不只是苑琼丹这么做。
媒体报道列举了不少90年代出身的港星跑到景区或参与怀旧演出带货:温兆伦、江华、林俊贤、寇振海、翁虹、马景涛、罗家英、郑国霖等。
景区利用怀旧IP拉客,这种模式有明显商业逻辑:明星带来记忆点,观众带来现场消费,双方互利。
但这也是一种现实选择——当影视资源向新生代和大制作集中时,老牌演员需要别的舞台。
把这些因素拼在一起看,形成了比较清晰的因果链条:影视制作周期被压缩+配角回报有限,推动艺人寻求新收入渠道;新媒体与带货经济提供了直接变现、控制权高的选项;文旅和景区有意用怀旧IP拉流量,于是老牌演员与景区形成了供需对接。
这不是某个人的偶发现象,而是产业结构、市场需求和个人生计三者共同作用的结果,媒体报道提供了链条上的多处证据(见都市快报等媒体)。
这波“第二春”对艺人来说明显有短期利好:稳定的现场演出和直播带来的收益、持续曝光、粉丝互动回流都能缓解因影视资源减少带来的压力。
但也有人担心长期后果:如果越来越多经验丰富的中老演员转向直播和景区演出,影视剧里会缺乏这些“熟面孔”,制作方可能更依赖青壮年流量演员和资本运作,表演质量与类型可能会被边缘化。
这是对行业生态的一种潜在冲击。
公众反应很复杂:有的观众觉得很亲切,觉得国庆能看到当年明星唱歌很幸福;有的则觉得职业尊严被消费,担心“专业性被稀释”。
网络讨论里既有“怀旧情怀”的温情,也有“市场驱动下的就业焦虑”的严肃议题。
总体上,怀旧演出能短期拉动消费,但它能不能变成可持续的文化供给,还值得观察。
最后说几句更实际的建议:媒体报道是起点,若要发布详稿最好核对原始采访与景区官方通告或视频;关注点除了明星“带货秀”外,还应关注影视制作能否改善行业环境、新媒体平台如何规范带货并保护艺人权益、以及景区怀旧活动如何兼顾商业与文化传承。
你怎么看?
欢迎在评论里说说你在景区看到明星演出的体验,或者你觉得老牌演员该怎么平衡“人气”和“专业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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